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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双莲记》（第三章：小师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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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 / 风林秀
2005/8/25 21:12:39 发表| 已被阅读过 212 次| 评论0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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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节：五彩飞鸟
论师是莲花庄中德高望重的尊者，当年斗食尸鼠全亏论师帮助，因此二人拜入论师门下十分欢喜。舍利佛比目见莲岁数稍长，因此是师兄。他为人随和，性格沉稳，喜静不喜动，认为练功讲究先修内功再修外功，因其少年老成，深受老师喜爱；那目见莲机灵乖巧，天资活泼，喜动不喜静，认为练功不应该墨守成规，注重求变，小小年纪，一手伏魔杖已经是练的有声有色，经常受到论师赞扬。
二人还有一个师妹，就是当年斗群鼠时，目见莲曾经抱在怀中的那水烟。小师妹天真可爱，岁数较二人小三四岁，平时得论师宠爱，功课学得不怎么样，倒是一副鬼灵精样子，一个女孩家，最喜跟随目见莲舞枪弄棒。
朝夕相处，日久生情，小师妹暗暗喜欢上目见莲。莲花有意就明月，明月低头照沟渠。目见莲一心练功，对师妹的这份盛情美意却是视而不见。
不过练功时候，目见莲却是与小师妹形影不离。舍利佛以静修为主，平时打坐犹如一尊石佛，目见莲与小师妹于是天天在恒芜山上剑杖相斗。那水烟虽然不很用心，但天资聪明，对剑法领悟起来十分快，一把离情剑舞起来洒洒英姿，群裾飞舞。目见莲功底高出小师妹许多，有时故意忍让，常常在小师妹的剑花中假意捉襟见肘，漏洞百出，那水烟越舞越高兴，眼看就要扫到师兄衣襟，不知道怎么身形一转又被躲过，急得她百爪挠心，却又心中欢喜。
这天，师兄妹二人舞累了，躺在草地休息。水烟腮边鬓角微微渗出细珠儿，目见莲忍不住用衣襟为师妹擦汗。却听水烟叫到：“师兄，快看啦。”
目见莲急抬头，一只大鸟从天滑过，在朝霞映照下，羽毛五彩斑斓，水烟心中痒痒的喜欢，央求师兄：“快，打下它一只羽毛来。”
目见莲本来不想伤那飞鸟，却不想让小师妹失望，因此心中并不多想，拾起旁边一块鹅卵石，对空打出。却不想此一掷，引来了莲花庄灭顶之灾。此是后话，暂且不表。
单说目见莲看似漫不经心的一击，其实暗合慈悲封魔阵法。此时目见莲功力已非昔日斗食尸鼠时可比，当日与舍利佛二人均没有内力，完全凭一股少年的豪情胆识。此时目见莲出手运起内力，手头却是拿捏的十分有分寸，鹅卵石直奔空中五彩飞鸟第三根尾羽打出。目见莲如此做法，目的在于击落一根羽毛，却不会丝毫伤害飞鸟，显出少年慈悲胸怀。可是本来十拿九稳的一击，谁知道飞鸟半空突然转身，鹅卵石竟然落空。
“咦，师兄，不会这么菜吧。”
水烟的话让目见莲脸一红，更不多想，急急拾起另一块鹅卵石望空打出，仍然是直奔飞鸟的第三根尾羽。
再看到飞鸟仍然是轻车熟路，再次一个漂亮的空中急转，谁知道那鹅卵石像长了眼睛，转弯跟进，不偏不倚，将第二根尾羽打下。
那水烟拍手叫好，目见莲神情稍露得意之色。但转瞬即逝，因为飞鸟的下一个动作真让目见莲大跌眼镜。
只见飞鸟目露寒光，羽毛乍竖，竟然是空中一个倒悬，笔直冲下，半空同时叼住了自己的落下飞羽，目见莲还没有反映过来，那飞鸟已经到了眼前，瞬间幻化出一光彩明艳的女子。
“好一个大胆登徒子，竟然敢调戏本宫。”
二人匆忙起身，目见莲抢步上前将那水烟挡在身后，抱拳说道：“姑娘见谅，请恕目见莲唐突。”
“哈哈，见谅？见到漂亮姑娘就请见谅？难道飞鸟就可以随意打吗？”眼前女子不但丰彩照人，还是牙尖觜利。
“不是这样的•••嗯，那个•••”目见莲很少有这种窘况。
“又没有伤到你什么，你凶什么？”对眼前女子，那水烟怎么看都感觉不舒服，也许嫉妒是女人的天性，尤其是漂亮女人面对更漂亮女人的时候。
“呵呵，好可爱的小姑娘，不过干什么这么凶巴巴的？本来我也没想怎么样，但你这样说，我还真要讨一个公道了。”明艳女子说话倒是不温不火。
目见莲心中着急，本来一个无意，造成误会，本已莽撞，说几句客套话也就过去了，可是那水烟偏偏不想跟那女子和解。叫嚷道：“师兄，有人要欺负你小师妹啦，你竟然不管？”她倒会先发制人。
“哼，岂有此理，我还怕了你们不成！”明艳女子摆开架势，手中多了一根七彩软索。这软索不知道什么材质做成，倒是索上密密麻麻遍布倒挂蒺藜刺，在阳光照射下寒光闪闪。
“本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朱雀宫万里独飞邢飞凤。两个无名小辈报上名来。”女子说话玉落朱盘，铿锵有声。
“在下莲花庄论师门下目见莲，这是舍妹那水烟——”
“少和她废话，看招——”不等目见莲说完，那水烟摆离情剑刺上，两个娇艳美少女战到一处。
目见莲心中叫苦。“师兄，你要袖手旁观吗？”抬目看那水烟已经招数稍乱，看情形不是对方对手，要不是对旁边的目见莲心存顾忌，邢飞凤已然胜定。
容不得多想，目见莲空手揉身而上，出招却是极有分寸，意在夺取对方兵刃。
目见莲的加入，战团形势立变，那邢飞凤眼看不支，突然身形暴长，收起兵刃，再次现出真身，尖喙直啄那水烟右眼。情急之下，目见莲伸左掌直奔巨鸟胸口拍去，“啪”地一声，巨鸟半空落下，那水烟提剑便刺，目见莲急忙拦下。
巨鸟又恢复人身站起， “目见莲，你•••你•••” 眼泪唰唰落下，左手却捂住胸口，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目见莲定睛一看，暗叫：“糟糕。”原来刚才急急攻出的一掌，恰恰击在姑娘左胸。
“姑娘，在下一心救人，无意中冒犯了姑娘，我给你医治一下吧。”
“呸！”邢飞凤双颊通红，目见莲的口不择言更激怒了她。
“目见莲，你这个登徒浪子，这笔帐姑娘记下了。”说完化身巨鸟，哀鸣一声，望空飞去。
那水烟满脸不高兴。“哼，你继续怜香惜玉吧，我走了。”
“哎，师妹——”那水烟已经走远，目见莲心中一团糟。
第二节 大鹏金翅雕
连日来，那水烟对目见莲待搭不理，目见莲心中十分郁闷。每日练功，那水烟都是独自上山，目见莲只得在后面远远跟着。练功时候那水烟也不让目见莲走近，二人离得远远的。
目见莲心思懒懒的，练了一会儿，没有情绪，自顾自躺在草地上小憩。
“啊！童虎！”
目见莲一个鲤鱼打挺，奔那水烟练功方向奔去，却见一只大鹏金翅雕抓起那水烟往半空飞去。
话分两头。
却说童虎那日离家出走，走出莲花庄老远，看看天色已黑，心中有些害怕，要是回去，又怕众人笑话，一咬牙，消失在夜空中。
累了，面前是忙忙荒野，不知道往哪里走。前面出现一个小土屋，可能是附近村民打枯井守夜临时修葺的，早已经废弃多时。
童虎来到屋中，又困又累，不顾脏乱，找一片茅草和衣睡下。
半夜中，迷迷糊糊听到外面尖声尖气说道：“上吧，这小子睡着了。”“不行，看他这么强壮，我们不一定是对手。”“那好吧，把黄师请来吧。”“吱吱吱吱——”招呼同伴的声音。
童虎心里一激灵，悄悄睁开眼睛，直吓出一身冷汗，外面黑压压一片黑鼠狼，只有小眼睛烁烁放光，在这荒郊野外分外发渗。
童虎寒毛乍起，大叫一声，起身就往外跑。黑鼠狼开始一惊，随即围上，照童虎腿上脚上疯狂乱咬。童虎双手乱抓乱打，毕竟他身强体壮，虎背熊腰，倒有不少黑鼠狼被他胡乱打死，一时半会倒也无碍。眼睁睁童虎甩开这群黑鼠狼，就要逃出。突然正前方黄幽幽一只黄鼠狼窜出，奔童虎颈嗓咽喉死命咬住，童虎慢慢倒下，耳旁听见一个尖尖声音：“哼，这么个角色，还要我亲自解决，真是一群废物。小的们享用吧！”
“慢——”一声娇咤。童虎已经失去了知觉。
童虎仍然在昏迷中，但已经慢慢有了意识和知觉。
“这小子竟然是大鹏金翅雕转世，要不是我用内丹护住他的心脉，即使众姐妹的移天唤魂大法唤回他的元神，也是徒劳无功了。”
“是，宫主辛苦了，还请休息一下吧。”
“好的。”
七日之后，童虎完全恢复了。当然救他的宫主就是邢飞凤。
第一次见到邢飞凤，童虎眼睛一亮，被眼前女子的冷艳气质折服。那童虎过去在家养尊处优，也是一方小霸王，见到邢飞凤却如同换了一个人。倒是邢飞凤落落大方，不顾众姐妹反对，收童虎入门，同时教他内功心法，日子过得倒也平静。
也是合该有事，这日邢飞凤独自在朱雀门幽幽谷练功，突然来了一个不速之客，一身玄衣打扮，目光阴森森的。
这幽幽谷是掌门练功之处，平时不要说外人，就是本门弟子都不能擅闯。况且外面有众姐妹的朱雀阵护法，这老者能神不知鬼不觉闯进来更另邢飞凤心惊。
“你是谁？为何擅闯本教？”
那黑衣老者并不答话，揉身而上，迎面就打，邢飞凤急忙还手。谁知那老者十分阴损，竟找邢飞凤下三路下手。邢飞凤又羞又恼，却奈何对方不得。于是现出真身，欲啄对方双眼。
黑衣老者哈哈大笑：“小丫头，老夫失陪了。”腾空飞去。
邢飞凤那肯罢休，腾空追去。
追到了恒芜山，不见了黑衣老者，却糊里糊涂与目见莲和那水烟打了一仗。
邢飞凤回到山谷，十分郁闷。没有同众姐妹讲。却被童虎看出了端倪。禁不住童虎软言细语相问，邢飞凤把遭遇目见莲的事情说了，但胸口受伤的事情却没有提起。
童虎听到目见莲的名字就十分恼怒，当日没有说明，第二天，童虎悄悄来到莲花庄。潜心观察了目见莲与那水烟的动静，恰好二人正闹别扭分开练功。
今天趁目见莲小憩，童虎妄图俘虏那水烟，一则回去向邢飞凤请功，二则可以要挟目见莲。
谁知道他的如意算盘打错了。今日的目见莲已经今非昔比，虽非炉火纯青，却也是年轻一辈中的佼佼者。此时看见金翅雕擒住那水烟欲腾空飞走，一枚鹅卵石已经飞出，此时出手却是毫不容情，尖石正打到大雕腹部，“啾啾”嗷叫两声，扔下那水烟，大雕沉重飞走。此时目见莲若是在补上一枚石子，焉有童虎命在？好在目见莲慈悲天性，从不赶尽杀绝，再则挂念小师妹安危，童虎才逃得一劫。
第三节：瀑布尖石
经过这次劫难，二人重归于好。
数年如一日，师兄妹二人迎着朝霞每日在恒芜山顶练功。这天，歇息时间，那水烟突发奇想：“师兄，这瀑布下面一定很美丽，你带我下去看看如何？”
“师妹，练功须专心，不可三心二意。”
“我没有三心二意，”那水烟道，“我是觉得在瀑布下练功可能更助于功力的提升啊。”
这瀑布夹在恒芜山两峰之间，水势湍急，清澈直透谷底。一般人不要说下去，就是站在崖边下看，也觉头晕。目见莲本就心高气傲，再加上师妹的激将法，不禁心思大动。不过目见莲想起红莲老者梦中经常叮嘱自己的话：“练功只能在山上，可以吸天气之灵气，取日月之精华，更重要的是有红莲护你；千万别到山下，否则可能邪气外侵，万劫不复，切记切记。”
目见莲探身看了一下瀑布，果然深不见底•••，他心底突然生出一种跳下去的冲动。
“师兄，是不是没有胆量•••”
“师妹小心了！”话音刚落，目见莲左臂揽住那水烟的小蛮腰，纵身笔直冲向谷底――
那水烟一声尖叫，双手搂住了目见莲的脖子，目见莲觉得脸上麻麻痒痒，赶紧收住心神，眼见半空中一块尖型巨石。说时迟那时快，目见莲疾运神足通，单脚像钉子一样稳稳钉在石尖上。臂弯中仍然揽着那水烟，像一棵巨石缝中长出的青松，飘摆摇曳，却似乎在风中入定生根。
虽然暂时有了落足之地，可毕竟只能容下一只脚。上面瀑布打下来，初时不觉，时间一长，二人衣衫尽湿，透过青罗衫，那水烟皎好身材尽现目见莲眼中。软绵绵的胸部紧紧贴在了目见莲胸前。这等美人情怀，任你大罗金仙也未必把持的住，况且目见莲只是一个内功修炼尚欠火候的童子。
那水烟虽然早对师兄情愫暗结，此时突然如此狼狈的与师兄肌肤相亲，女儿家心中涟漪舒卷，且喜且羞，脸上点点绯红，口中娇喘嘘嘘，欲就还拒，不觉身体微微一动。目见莲顿感胸前一股洪流急走七经八脉，险些走火入魔。要知道目见莲所练外功气走刚阳，完全凭一股丹阳正气，才达到如此至纯至猛。此等功力最怕阴柔之气侵袭。
那水烟功力尚浅，对师兄此时险境浑然不觉，完全一副娇柔女儿态。此时的目见莲心中如火如荼，强托一口真气周游了一个小周天才算稳定下了心神。
“师兄，我们就在这里练功吗？” 那水烟抬眼娇羞的问道。
“练功，怎么回去都是一个问题了。”目见莲面对天真的小师妹，神情中透出一股无奈。他又想起红莲老者的话，不禁打了一个冷战。他不明白，自己怎么糊里糊涂下来了呢?似乎有一种神秘力量把他牵引下来了。
“不是吧，师兄。你能带我下来，就能带我上去。师妹最相信你啦。” 那水烟这柔柔的几句话，激起了目见莲的斗志。在他眼中，只有想不到的困难，没有渡不过的难关。
目见莲此时豪情激发，突发奇想。
要知道目见莲所练神功为神明六通：天眼通、天耳通、天足通、自心通、他心通、意念通。此六通需循序渐进，目见莲刚才那一招脚钉岩石的天足通已是冒险之举，也是迫不得已而急中生智。此时若是通过千里传音唤来师傅师兄自可脱身，可二人狼狈像也自会被看到。因此他大胆决定就在这里练习一下自心通，然后以意念脱身。
其实目见莲并不是一时冲动，要知道聪明人永远不会脱离思考盲目行动的。目见莲知道，凡是练功，环境越难，越容易走火入魔，但是一旦成功，成就却也增加数倍甚至数十倍。他坚信自己来到这样一个环境，是上天美意欲成就其不世神功，岂肯错过？岂知天意却并非尽如人意，目见莲虽然基本掌握了行功要领，却不知道天意要变，谁能拦阻？
那目见莲眼问心，心入定，脚踏石尖，两股真气周游于神阙百汇。已经是第六天光景，直待双气合一，冲破生死玄关，神魂即可外游，自心通便可大功告成！
第七天，目见莲导引两股真气合而为一，全真赤热！在此破关之际，偏偏就是要节外生枝！
几天以来那水烟虽然也在运功抵御寒冷和饥饿，但毕竟功力尚浅。因此这几天一直全身冰冷，神志模模糊糊。到第七天，突然从目见莲身上传过来一股暖流。那水烟本是处子之身，突然收到这充满男性的气息和力量，又是在自己危难之际。不自觉心神一颤，少女春心萌动，迷迷糊糊双手抓住目见莲坚实后背，圆润柔湿的嘴唇贴在师兄耳下颈部，舌尖在师兄耳垂上不断游走•••
突然受到刺激的合体真气此时已经是不能自控。目见莲心知此时十分危险，模糊中眼见红莲老者应势而出，双手抵住自己百汇穴，欲将真气导出。而此时黑莲老者也如幽灵一般钻出，用手抵住目见莲神阙穴•••
两股外力一刚阳一阴柔，此时目见莲抱着小师妹，对红莲老者的阳刚之气颇感不适，却是对黑莲老者的阴柔之气颇觉受用，合体真气没有顺百汇穴导出，却跟着黑莲老者在神阙附近游动。须知一消一长，红莲老者顿感吃力，黑莲老者阴阴笑道：“嘿嘿，我们走，让他自己受用吧。”
目见莲急提心神，再寻二老，已然杳无踪影。此时低头看那水烟，杏眼微合，娇柔百媚，不自觉中更揽住那水烟小腰，低头吻了下去•••
此时目见莲体内一股纯阳童子真气，气门暴开，顺流游走，处处一种柔柔阻碍，时而如鱼游浅滩，时而流出于岸。这一柔一阳，一进一退，真气游魂似乎颇具灵性，竟然慢慢被驯服，如：
脱缰野马遇骑士，一物自有一物俘；桀骜太岁逢明主，百炼钢化绕指柔。
此时的目见莲竟然顿悟自心通和他心通•••七巧百骸，毛孔大开，心中无比受用。再看那那水烟已经是香汗混着瀑水，云鬓腮边，滴答滴答•••
水乳交融之中，目见莲意念随起，交织缠绕的两个童男童女飘忽而上，落到一片青青草地•••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那水烟秀目微开，见自己衫不遮体，静静躺在目见莲怀中，不禁“嘤咛”一声，红云上腮，脸颊深深埋在目见莲肩胛•••
经历刚才一场生死劫难，目见莲对小师妹心生无限爱恋。他心里突然生出一个奇怪的念头：我为什么拼命练功？我是在给谁练功？为什么我的法力比师兄练的快？练的高？他突然觉得他的功力不是自己的，好像是别人帮助他练，他在给别人练。看着眼前的小师妹才觉得实实在在是属于自己的。
“喂，师兄，你在想什么？”那水烟抬眼看发怔的师兄。
目见莲收回心思，柔声道：“师妹，我们该回去啦。”
“嗯，你去哪我就跟你去哪。”那水烟一脸幸福。
“师妹，练功已经练的我好累，好累。我想回去向师傅提亲，然后我们去过自由自在没有束缚的生活，你说好不好？”
“一切都听你的好啦。”那水烟本来对练功就不是很感兴趣，至于师兄为什么突然要放弃武功，她不是十分明白，也懒得多想。在她心里，只要能和心上人在一起就已经心满意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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