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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面人,背面魔(三)
文 / 吹个泡泡做个梦 2006/4/12 22:30:34 发表| 已被阅读过 623 次| 评论0
    我不知道你是怎样评价这个世界的,我只想把我看到的世界呈现给你,毫无保留,毫不粉饰。
                                     ——傻子题记
                            3

    我很想在这繁茂的梧桐树下度过这凉风习习的夜晚,我很流连天上的月亮和满天的繁星。但大家都要休息了,我理所当然地又被扶进了那漆黑的没有窗子的小屋。
    等她们都安睡了,我又费力地起身、下床、开门、在小屋里不停地走动,口里还不停地喃喃自语。我要强化训练,使我的身体和语言完全受我的意识支配。
    我活动了很长时间,活动得汗流浃背,身体几近虚脱。我畅快地躺在那张小床上,我隐隐地记起我以前经常活动得汗流浃背;我轻轻抚摸着我赤裸的上体,我的肌肉很结实,我的身体很健壮。我怀疑我以前是名运动员。
    我听到了唏唏嗦嗦的声响,门轻轻的开了,那个叫白梅的女人的身影和轻柔的月光一道出现在我的视线里。
    她轻轻地爬上我的床:“睡了吗?”她看到了我睁着的眼睛,我嗅到了她的体香。
    “你这傻子,每晚都这样傻愣愣地等我吗?”她枕在我的臂上,偎在我的怀里,“我那死去的丈夫,像你一样的健壮,比你还要高大。那时候,聪颖刚刚出生,他喝醉了酒,骑着摩托车摔到了河里。”这个叫白梅的女人嘤嘤地哭起来:“他整天的喝闷酒,我知道是因为我。我从那个五星级酒店辞职以后,干过很多的行当,吃了很多的苦,但都没有挣到多少钱。后来我就在一家美容店干起了小姐,那种靠出卖身体挣钱的美容店的小姐。我死去的丈夫去过一次,从那他每周都会去找我一次。他说他喜欢我,爱上了我。我感觉到他是一个值得信赖的人,因为他找我一次,几乎要花费他一周打工挣来的全部积蓄。后来,我们租赁了一间房,生活在了一起。那是我生活中最美好的回忆,他在外面打工,我在家里料理家务,做好饭等他回来。每天晚饭后,我们就在那座不属于我们的城市的繁华的街道上散步。回家后,我们就疯狂地做爱,变着花样的。我是个淫荡的女人,我在做小姐的那段时间里我就感觉到了,我在为那些男人服务的同时,我常常感到莫名的放荡的兴奋。再后来,我怀上了他的孩子,我们结了婚,我们回到了乡下,就是现在这个家。我知道他非常的爱我,但我那段不光彩的历史像阴霾一般在他的心头挥之不去。他从来没有在我的面前提起过,但我感觉到了他的内心的痛苦。当我沉浸在做母亲的幸福中时,他就用喝酒自戕的方式来消解他的痛苦。我的小聪颖才三个多月,我的丈夫在醉酒后骑着摩托车摔到了河里淹死了。只有我知道,我是杀死丈夫的凶手;我一直保守着这个秘密,我要把聪颖——我丈夫的孩子养大成人,来赎回我的罪过。”
我傻愣愣地静静地躺着,我要将傻子扮演到底。但我深深地感受到了这个叫白梅的女人的巨大的苦痛。一个想要用出卖肉体来改变自己生活的女人该下怎样的决心才能嫁给一个异乡的乡下人,该下怎样大的决心才能在失去唯一的依靠以后艰难地客居在这陌生的环境之中。
    “我现在喜欢上了你这个傻子,只有你才能倾听我的苦衷。我远方的父母还不知道我死了丈夫,还不知道我孤苦伶仃地在这异地他乡只与孩子斯守。这些日子,我几乎每天晚上都偷偷地溜到你的房里来,偎在你的怀里;我想要找到一点依靠,可惜你是一个傻子。”她翻过身来,伏在我的身上;她吻我的嘴,她的柔软的舌在我的口中蠕动。我的脸埋在她的芬芳的长发里,我感觉到她的柔滑的面线衬衫和衬衫后面柔滑的奶子,白天我就注意到了她有一对和娇小的身材相比非常突兀的奶子。我感觉到了柔滑的手绸缎一般拂拭我的胸部,我的腹部,然后抓住了我的下体。我感觉到了她的手的存在,但我没有感觉到我下体的存在。她发出了微微的娇嗲的呻吟,她亲吻我的手指,将我的手指放入了她的下体,我感觉到了粘粘的汁液的存在。我想要翻过身来将她压在我的身体的下面,用我的手,用我的舌满足她;但我在她的眼里我还是一个傻子,我不能泄漏我的秘密,在我没有完全弄明白“我是谁”和“在我身上发生了什么之前”。她骑在我的身上,用我的手搔挠着她的下体,我始终盯着她那在朦胧的月光下晃动的白花花的大奶子。直到她气喘吁吁汗流浃背地伏在我宽阔的肩膀上,我始终没有感觉到我下体的存在。
    当我怀疑她伏在我的肩膀上睡着的时候,她爬起身来,摩挲到她的棉布衬衫和她的镂花的内裤,下床、穿衣,然后吻了吻我的脸:“傻子张鲲,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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