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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兄弟(14)(石头掠过幽深的水面)
文 / 大雪无痕 2007/6/18 14:58:18 发表| 已被阅读过 246 次| 评论0
                十四
    去北京以前,我曾接到过张寒秋的电话,在电话里她泣不成声,她说程森抛弃了她,她为自己的痴情而伤心,连死的念头都有了。我当时就吓瘫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我连忙在电话里安慰她,张寒秋的声音象是一个警钟,敲得脆响,她说,她曾回家过,一直想给我说,让我说说程森,可是她不敢,后来实在是受不了了,才给我打了电话。她的哭声弄得同事们直看我,好象我做了什么亏心事一样,我连忙给他们解释,他们笑的前仰后合,不听我的解释,开我的玩笑说,是电视里的新闻联播,里面夹着瞎话。我哭笑着没作声,另一位同事接着说,怕是天气预报吧,老想说实话,可是说出来往往是瞎话。又一位同事说,你们说的都不是,程林拿手的是广告,那就是光说瞎话不说实话,我们可要告诉欧阳洁。他们的哄笑声弄得我的脸都红了。我急忙给程森打手机,按号码的手有些哆嗦,他的手机老是不通,我都快急死了。
    后来,我终于明白了,程森和张寒秋春节后回到北京,开始相安无事,事情发生在程森的一次生病以后。说实话,张寒秋是个不错的女孩子,挺能吃苦,她在一个食品公司跑业务,整天在市场上转悠,大把大把的流汗,终于有了不少客户,收入也提高了不少。而程森只不过是在酒吧里摇着身子唱一些声嘶力竭的歌曲,他蓬头垢面的忘我的撕裂着喉咙,希望能有人欣赏他,能把他真正带入到神圣的音乐天堂,随着年龄的增长,他对自己的能力产生了前所未有怀疑,在他几近绝望的时候,他的又一个知音出现了。
   她是一位医生,至今我也不知道她的名字,只知道她姓谢,我这次去北京只和她见了一面。由于张寒秋的工作性质决定了她要不住的在市场上跑,她对他们的事一无所知。当她再次回到北京时,正是2003年的二月底,春天的气息已经越来越浓,当她回到自己和程森租的房子打开房门时,她听到了惊恐失措的一声谁,她说,我是张寒秋。在开灯的一瞬间,她看见程森和一个女孩子拥在被子里。那位医生正赤裸着身子躺在程森的身下,他们正努力耕耘着充满柔情的夜晚,接二连三的呻吟在无边的春夜绵绵地发酵,张寒秋当时就傻了,捂着脸跑了出去。
    好不容易电话联系上程森,对这件事他没有回避,显得很冷静,他说这是真的。他已经激情枯竭,为寻找激情他等了很多年。听了这些,我恨不得打他一顿。我不知道他将如何对张寒秋作解释,如今二十四岁的程森还在生活上一如既往的延伸自己的爱情,也许他的一生根本就没有可以停留的港弯。
    在这件事上,我让张寒秋瞒着我的父母,和她说这些的时候,我都替程森感到脸红。因为我不想再让他们受到刺激,在他们的眼里张寒秋已是他们的儿媳妇了。他们对她很满意,母亲曾对我说,程森长这么大了,最让我满意的是找了个好对象,看人家能吃苦又有礼貌,可比程森强多了。看得出母亲说得是真话,脸上荡漾着幸福的微笑,很满足的样子。如果让父母亲知道这件事,麻烦可就大了,我不想再起什么风波,张寒秋开始不答应,她说她要讨回公道,我出了一身冷汗,好话说尽,她才勉强答应我的要求,条件是我得处理好这件事,她说她相信我。
    说实话,张寒秋还是比较懂事的。
    我到北京后没有给程森打电话,我想给他一个措手不及,象那年三月份的斩首行动,那个时候,人们关注的焦点是海湾战争的进展情况,在我的努力下,终于完成了公司交给的任务。
    这时候,我给程森打了电话,说我已经到了北京,并立刻去找他,那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早晨,三月的阳光温柔地在地上流淌。我听得出他的声音有些慌乱,结结巴巴地说哥 ,你什么时候在的。刚到。我冷冰冰地答道。
    我们在他租的房子里见面了,本来我想逮住他们两个,但是我失算了,女医生在门口和我匆匆见了一面就红着脸逃之夭夭,也许我在内心里不想逮住他们。在关键时候我的心软了,放了他们一次。看得出程森昨天夜里又忙活了,眼里布满了血丝,站在狭窄的屋里,我不知道坐在哪里。程森用力地提了提牛仔裤后,又用手理了理散乱的头发,脸上有些不自然地说,哥,你看我这里太乱了。我冷着脸说,程森,你好舒坦啊,晚上有人陪你,白天没有人管。哥,你这是讽刺我,其实我早就想到你要来了,是不是代表咱爸咱妈。我笑了笑没有正面回答他,程森,我不知道这一个月来发生了什么事,但是,你这样对人家张寒秋很不公平,她为你付出的太多了。哥,发生这样的事我也不愿意看到,再说现在这样的事挺多,没有什么大惊小怪的。他说得是真的,弄得我说不出话来,有些找不着北,我几乎不知道为什么来找程森了。
    我们几乎吵了一个下午,我最后告诉程森,现在两家还都不知道,我不知道两家知道了是什么后果。他说他为了爱情什么都可以舍去。听到这里我霍得站起身来,用手抓住他的领子说,程森,你太不负责任了,你远在北京什么也看不见,那么我呢,又怎么面对这个现实。那天,我真得火了但是又不知道怎么做,他毕竟是我的亲弟弟,我真的无能为力。
    说实话,我挺可怜我弟弟,同时也挺佩服他,二十岁就一个人来北京闯荡,那是需要多么大的勇气,可是,在这件事上他太过分了。
    我们的分歧挺大,随着时间的流失,我们俩渐渐地失去了斗志,程森说,哥,我们不吵了,我再想想,走,我们去吃正宗的北京烤鸭。然后,我们一前一后的出了门,在吃饭时,我仔细地问了谢医生的情况,他回答的挺简单。说是在他住院时认识的,她是他的主治医生,在住院期间两个人就熟了,她挺欣赏他,并表示愿意牺牲一切的跟了他。
    程森,那么张寒秋怎么办。程森听了一句话也没有说,默默地把杯里的酒一口喝干,我看见他的眼里有泪光一闪。
    以后的事谁也没有料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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