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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怨妇——战国鲁能志２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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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 / 兵法
2009/10/31 7:15:04 发表| 已被阅读过 188 次| 评论0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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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回
中能：不放水
图巴：我真傻
……我就要离开鲁能镇了。也许，我本不该回来。
况且，一直到昨天遇见图巴的事，也就使我不能高兴。那是下午，我到镇的东头访过一个朋友，走出来，就在河边遇见她；而且见她瞪着的眼睛的视线，就知道明明是向我走来的。我这回鲁能镇所见的人们中，改变之大，可以说无过于她的了：五年前意气风发，即今头发已经全白，不像五十上下的人；脸上瘦削丕堪，黄中带黑，而且消尽了先前悲哀的神色，仿佛是木刻似的；只有那眼珠间或一轮，还可以表示她是一个活物。她一手提着竹篮。内中一个破碗，空的；一手拄着一支比她更长的竹竿，下端开了裂：她分明已经纯乎是一个乞丐了。 我就站住，豫备她来讨钱。
“你回来了？”她先这样问。
“是的。”
“这正好。你是识字的，又是出门人，见识得多。我正要问你一件事——”她那没有精采的眼睛忽然发光了。
我万料不到她却说出这样的话来，诧异的站着。
“就是——”她走近两步，放低了声音，极秘密似的切切的说，“一个人死了之后，究竟有没有魂灵的？”
我很悚然，一见她的眼钉着我的，背上也就遭了芒刺一般，但在此刻，怎样回答她好呢？我在极短期的踌躇中，不如说有罢。 “也许有罢，——我想。”我于是吞吞吐虹的说。
“那么，死掉的一家的人，都能见面的？”
“唉唉，见面不见面呢？……我说不清……。其实，究竟有没有魂灵，我也说不清。”
“说不清”是一句极有用的话。这一句话的必要，即使和讨饭的女人说话，也是万不可省的。
“我真傻，真的，”图巴嫂抬起她没有神采的眼睛来，接着说。“我单知道鲁能很厉害的，能够压制中能；我不知道他们会反抗。我带着人马去进攻中能。结果一向听话的中能不再听话，反而打得我们鲁能满地找牙。我急了，央人家手下留情。可人家就是不给面子……”她接着但是呜咽，说不出成句的话来。
这故事倒颇有效，男人听到这里，往往敛起笑容，没趣的走了开去；女人们却不独宽恕了她似的，脸上立刻改换了鄙薄的神气，还要陪出许多眼泪来。有些老女人没有在街头听到她的话，便特意寻来，要听她这一段悲惨的故事。直到她说到呜咽，她们也就一齐流下那停在眼角上的眼泪，叹息一番，满足的去了，一面还纷纷的评论着。
“我真傻，真的。他们场地也不好。我们都不能适应。”图巴嫂说。
“我真傻，真的。天气也很恶劣。冷，或者热。还有风。”图巴嫂又说。
“唉！我真傻，真的。裁判也有问题。”
“还有吗？”终于有人问。
“我真傻，真的。后来我的部下都不听话，不努力，不贯彻我的战术。”图巴嫂子继续说。
人们都躲开了。
“唉唉，我真傻，”图巴嫂嫂看了天空，叹息着，独语似的说。“要知道，中能从来不会占多少便宜的，我就怎没有想到他们会不放水给我们呢？”
唉！今年的鲁能是彻底死去了，我只是默默祝福他来年重生！
（链接：北京时间9月6日下午，中超联赛第21轮青岛中能主场迎战山东鲁能，最终青岛中能以3-1完胜山东鲁能。打破了中超不胜鲁能的怪圈。而鲁能彻底跌入泥淖。）
山东孙继写于２００９.１０.２２.下午四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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