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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涵纪念——最苦的语言在心里
文 / 赵杰 2011/2/1 21:33:14 发表| 已被阅读过 241 次| 评论0
  子涵要是与我理论起来,应该是叫我大叔公的。因为我比他的父亲还要长上几岁。初识子涵,应该就是在她第一次到北京做完心脏手术,我与妻子去看望这小小的女儿。与她的母亲谈话,子涵就自己摆弄自己的玩具,那些玩具我是记得的:兔妈妈领着兔宝宝,狗妈妈领着狗宝宝,鸡妈妈领着鸡宝宝……那时的子涵不过3岁,在那边一般正经,一个个的在小毯子上摆好,不时的抬起头,看着自己的妈妈“妈妈,小鸡不听话呢,你帮帮我行吧……”“妈妈,给我拿过小被被来,小狗要睡着了……”她说起话来,一个字一个字的,就像是在认真的教谁说话的样子,而浓重的口音,总是让她每一句话的最后一个字,变得几乎是抑扬顿挫,让人忍俊不止……

  后来,由于子涵的妈妈,为儿子补习英语,自己也就随着多了几次见到她的机会,后来,见到面,总是要抱一会儿,而子涵与我并不再陌生,静静地与我对视,使人不觉更加的爱怜……

  腊月23晚,因与子涵的父亲有点事情,子涵坐车过来,我们就见了最后的一面。我抱起她,她仍是那样静静地与我对视……腊月27,我便接到儿子电话中不幸的消息……

  子涵终究还是心脏的毛病,后来才知道,子涵的心脏第一次手术只是修补了很小的一点,本来想着年后再去北京的,可她最终还是未能够躲过这一劫难……

   记得周作人先生在他的《志摩纪念》一文中就曾经写到:“……我相信写得出的文章大抵都是可有可无的,真的深切的感情只有声音、颜色、姿势,或者可以表现出一二,到了言语便有点可疑,何况又到了文字……”。

  如此看来,自己少许的感到欣慰。因为子涵是知道的,最苦的语言在心里。

  或许正是如此,对于子涵的离去,在我的心里虽是万般的不舍,可实在无有办法。可“死亡”,是那样的冰冷,子涵又是怎样承受得了啊!

  夜已深了。也好,子涵在我们这边是仍要承受许多的苦的,她那样的弱小,要怎样的承受啊!那就随她去吧,只是她带走了大家的喜欢,留下了无尽的愁苦……

  只是这般的愁苦,要多少的言语才能够,有些话语仍在心里……

  愿子涵在地下安息。


               2011-02-01  腊月29   夜
                        于雪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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