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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续那些破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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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 / 了断
2011/7/31 17:00:43 发表| 已被阅读过 235 次| 评论0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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郴江幸自绕郴山,为谁流下潇湘去?
寂寞与孤独不是一回事。有了回忆和憧憬我从没有感到过寂寞,孤独倒是没整明白咋回事。或许应该这么认为,本来是日照的事,非得去重庆解决,湖南那边也放心不下。所以借小沈阳的话,我矛盾了!
读书期间练就了我的口头禅‘无所谓’。 就这句足足让我应付了上千件棘手难为的大事。许多年后杨坤的成名曲肆无忌惮的响彻街头巷尾时,我真为自己的先知感到惶恐,时常为自己的灵性折磨的心花怒放。好在有周星驰早早的被艺术化了,倘若我的才智灭绝人性的爆发了,真对不起那些恨今朝风流人物的绝版英才们。为了完善活下去的理由,我在95年的初夏只身去了一个叫日照的城市!
那时候花好月圆,迟来的爱特流行。我从街之南游荡于北,走出两个站牌,就能随口唱出刁寒,李茂山来。
一段情,要埋藏多少年。一封信,要迟来多少天。许多年以来我一直在逃避,,,,呵呵,多深沉的伤感啊。
说心里话,我还真就不是招蜂引蝶的如意剑客,但还就真的有那么一段真挚的感情迎面扑来。在我假装成熟的肩膀上一靠就是一年多。
整个城市第一个让我认识的人叫吴金帅。长得很对得起名字,可惜的是他左腿,一条假肢。看到第一眼就为他的青春感到惋惜。一把红棉吉他斜背在身后,晃荡出凄美而又坚强的执着。他蹒跚在人行道上根本没有拐杖的支撑,我莫名的感动,莫名的跟在他的身后。有种冲上去和他并肩欲行的渴望。我的耳朵里塞着耳机,单放机的耳线故意放得很长裸露出纨绔的不屑,当时的头发很长,已经垂至耳根。路上行人投以好奇或者漠然的神色,按现在话来说,人们或许应该感叹我们是一个旭日阳刚的前身,或许是水木年华的盗版。尽管我只是皮里阳秋的发烧友,但至少在苦行僧的行头上装扮成一个民间艺人的落魄青年。
那时的社会很少有欺诈,跟随十几步的距离,我们就可以随意的交谈了。我知道了他的身世,我也没有夸张我的昨天。只是纯净的心,一下就凑在了一起。他在一家服装厂上班,还兼着业务跑单招工。水到渠成的我就跟随旗下和他共眠一间宿舍了。即便是自己根本就没有爱上做服装这个行当,缘于他的魅力吧。
下班后宿舍里,能和他一起唱姜育恒的再回首,我也能够勉强的弹出梁祝,江湖行,再和一首真心英雄。博得其他人的掌声。我俩相视一笑,坦然而过。他大我两岁,那年我十八。他在十八岁时高中刚刚毕业独自去了东北,在一家私人砖厂不慎把左腿辗去。他硬是隐瞒了父母拿到2000元的赔偿一翅南下深圳。一呆就是三年。学的了服装裁剪,设计,流程等全套本领。也算是为后半生一个交代吧。回到日照市时,他的父母已经哭成泪人,几次晕厥。还好所在的服装制衣老板让他撑起了半边天。
厂里多半都是女性,倘若不认识一个两个的证明八成有杂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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