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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一”节日话当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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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 / 看云卷云舒
2012/6/6 21:59:07 发表| 已被阅读过 170 次| 评论0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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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一”儿童节悄然走近了,不用说城里的孩子,就是我们农村的孩子已然载歌载舞的欢庆起来,你不见,胖嘟嘟的粉艳艳的幼儿园里的天使们,扭扭屁股转转腰,就滋得花白头发的爷爷奶奶或姥爷姥娘脸上笑开了花,就惹得犹然装扮成青年男女的父母们照相、录像忙个不停。你不见,一身紧身青衣和高簪短裙专业探戈打扮的男女小学生,伴随着激烈的巴西节奏,扭动着腰际,甩抖着胯部,齐刷刷的扬臂转头,惊呆了一众师生。电子琴、钢琴、扬琴、古筝、琵琶各种乐器,在短短的嫩嫩的小手中应声作响,把今年的“六一”儿童节渲染的格外热闹、喜庆。
看着处处的欢歌笑语,老老少少,学校家庭都郑重的给孩子过节,我不由想起自己童年时的“六一”。“六一”大都是农村麦收的时候,一年的重要收获季节,虽然打出的麦子选最好的交公粮,特别是号召多交公粮建设社会主义时,往往种粮的没有粮食吃,需要加以野菜充饥。但是,小学生们总是在紧张的抢麦收麦中,奔忙着、欢笑着。在那骄阳似火、麦浪滚滚的日子,有捆麦、拾麦、抱麦的劳累,有被麦芒时时刺扎的焦躁,有被大人呼来喝去的的厌烦,有对炎炎烈日的诅咒,有对腰酸腿疼的无奈。当然也有一根红缨枪一个红袖章,在村头、庄口要道站岗的威风;也有与伙伴们或者去春地里、沟坎旁采挖各种各样的能吃的野菜,苦菜、荠菜、徽菜、虫子菜、车前子、马齿苋等的收获;还有像小猴一般,蹭蹭蹭地爬到榆树、槐树上,采摘嫩绿的榆钱儿、槐叶槐花这种为家添菜的快乐;更有躲避开大人在河水中嬉耍玩乐的惬意。
记得,在夏夜的月光下戴一顶柳叶或杨叶编制的隐蔽帽,伏在麦场边的草丛里,任寻找的同伴扯开嗓子喊叫,忍受着一群蚊子的叮咬,一声不吭,直到对方告输。难忘,在高高的麦垛上,脖子上系一个布包袱当披风,端着木棍当枪,一遍遍演绎着解放军打敌人的故事。甜蜜,在为生产队捡麦穗的地里,每当队长担着刚从井里打上来的新凉水来了,大家就像一群小鸟叽叽喳喳围过来,亲眼看着队长把小纸包里的糖精一粒粒洒进桶里,用水瓢搅拌,痛饮开始了!水瓢在传递,凉水真甜蜜!智取,搓一把麦粒,使劲嚼一爵,直到有了面筋,将面筋粘在长杆子头上,举着竿,任凭脖颈仰得酸疼也不觉,一次次,试试探探、小心翼翼地去粘粘吱吱乱叫的知了。
那是没有电视的童年,为了看一场转村的电影,一连几天夜里随放映队到几个甚至十几个村看同一部电影,哪怕对这部电影的台词早已背的滚瓜烂熟;那是个缺乏书籍的日子里,捧着借来的连环画看的津津有味。偶然谁得到一本文革前的老连环画,那可是不得了,你不用几本连环画或另外的诱惑去换着看,并且一再保证不会损坏一点儿,那很难一饱眼福。那时童年的玩具和游戏都是自制或自创的,弹玻璃球,自制的木头枪、洋火枪,推大或小的铁环,拾子儿,打尜,转陀螺,跳房,不胜枚举。
那时候的童年里有“六一”,却没有大人的关注和老师组织,好像有过入红小兵的仪式,大多时间都是在劳动中,小伙伴们嬉戏。我们就像散养的小动物,在大自然里奔跑着、成长着,没有作业,没有辅导班,没有太多的社会关注,磕磕碰碰,懵懵懂懂的长大,但是,我的记忆里,童年充满了快乐和趣味,还有一生都难忘的发小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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